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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很美，大雪之下的城市依旧繁华喧嚣，霓虹灯晃的人心慌。
沈黎靠在宁斐怀里，指尖夹着一支香烟，看着窗外的茫茫夜色。
“第二支了”他接过她的香烟放在唇边，深深的吸了一口。
沈黎抬手夺了过来，叼回嘴里“还是疼。”
她没想过，她和宁斐还有这样平静相对的一天，而这一刻的安稳，让她不愿意去想今后的任何事情。
“就没有别的办法？”他换了只手，继续暖她的小腹。
“我疼的要死要活，不是正中你的下怀，该高兴才对”她歪着头看他“怎么还舍得给我弄这烟？”
“我喜欢养肥一点再动手。这么一把皮包骨头，我折磨着，不过瘾。”他面色冷清，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
沈黎和他达成一致，明天去上海祭拜他的母亲，后天回来祭拜自己的父母哥哥，大后天谈判桌上他会做出让步。他还是不愿意放弃合作，但誓言在，她也不再忧心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了。
“我要回家了，明天一早会有人来接你”沈黎打算回家。
宁斐没松手，一只胳膊还搂着她“给我一张你别墅的权限卡。”
沈黎眉头一皱“不给”
“我这回带来了十个好手两个黑客，你猜打不打得过你的保镖们？进不进的去你的安保系统？”
沈黎又重复了一遍“不给”
宁斐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记得你自己的誓言。”
无尽的屈从，沈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是错。她拿了小欧的卡，扔给了宁斐，然后回家。
也许从这一刻起，家也不再安全。谁也保护不了自己，走错的路，终究回不去正途。
蒋烨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宁斐正坐在书房。
“蒋教授”沈黎闪身进了自己的书房，走到了露台，把门带上，躲在角落和蒋烨说话。
“下午又逃课了”蒋烨似乎有些不悦。
沈黎解释道“今天确实有事，这几天忙着和宁氏的谈判，不太能走开。抱歉，希望您别生气。”
今天的蒋烨似乎有些执着，他对她说“晚上来补课”
“我...”沈黎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宁斐把电话抢到了手中。“还给我”
“是谁？”宁斐问她。
沈黎踮着脚也够不到，有些急了“学校的教授，你还我电话！”
宁斐冷笑一声“教授？晚上补课？补到床上去几次了？”
“宁斐你够了”沈黎出言呵斥。
宁斐把电话放到自己耳边，声线低沉“她以后都没办法去上课了”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黎从他手中夺回电话，死死的攥在手里“你知道他是谁吗？得罪了他，沈家明天就会出事，你知道吗？”
“所以你陪他上床？嗯？”宁斐掐着沈黎的脖子，把她摁在栏杆上。
沈黎靠在栏杆上，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宁斐，生怕他下狠手把自己推下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否认和蒋烨之间的关系，除了那一件，该做的都做了。他甚至比任何人熟悉自己的身体。
她的沉默被他当做默认，他掐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最后还是保镖上来，拉开了两个人。
“为了一个沈家，你到底把自己卖给了多少人？”他问她。
“你有什么资格问这话？你也是买家”她回答。
誓言过后，谈判来临。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坐同一辆车出门，却要在谈判桌上分列两端。
沈黎提出要求，双方谈判团队开始发力。相对于宁斐的频频发难，沈黎显得十分沉默。
“累了就去休息，我不会打压的太厉害”一条短信，来自宁斐的号码。沈黎扫了一眼对面一边发短信一边和队员低声讨论的人，只觉得虚伪。
谈判第一天，双方的队员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临到上午结束点，还都兴奋的不得了。但沈黎很累，昨天疼到半夜，最后宁斐不知道从哪里弄了支止痛针，给她打了，才算消停。
中午休息时间，沈黎叫了薛冰上来，问昨天的审批的事。还是很顺利，蒋烨并没有从中作梗，她这才放下心来。
也许不该再给蒋烨打电话，她犹豫的拿着手机在手中把玩。这样就很好，在心里埋一点点小温暖，将来活不下去的时候，拿出来想一想，也是好的。
“这几天去哪了？一直找不到你人？”卓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沈黎刚才想的出神，没听到办公室门打开的声音。而卓曦在她这儿特权很多，不需要敲门就是其中一项。
“哥”她赶忙起身，倒了杯茶，端给卓曦。
卓曦有些失望的看着她“你跟我还有必要遮掩吗？”
沈黎被那神情看的眼眶一酸“我跟宁斐做了交易，拿我自己换他不对沈家的产业动手。”
乓啷一声，卓曦把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糊涂，与虎谋皮的事，你也能做？”
“可是我能怎么办？”沈黎的委屈更是无处诉说“他说，如果我不就范，就会用这个项目拖垮北方建筑，哥，你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阿黎，就算拖垮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们总能想到办法！”
“办法？”沈黎颓废的坐在沙发里“你知道这个项目背后站着谁吗？那是蒋烨的叔父都不愿意得罪的人。”
“你去过蒋家？”他问。
沈黎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我去求过蒋烨，他拒绝了。”
“阿黎！我们还有时间！”
沈黎蹭了蹭眼角的泪“哥，如果我能找到任何一条路，我不会去求宁斐。我不能看着沈家的家业一点点败在我手里，那让我比死还难受。”
卓曦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只要事情一天没有尘埃落定，就一定会有转机。放弃你跟宁斐的交易，我会竭尽全力帮你！”
沈黎苦笑一声：“没用的，也许我这辈子注定逃不出宁斐的手心，我认了。只要能保住沈家，他活剐了我，我也认了。”
“阿黎”卓曦叹息般喊出她的名字“不能让宁斐毁了你。我安排人带你离开，公司的事你不要再管。我会尽力维持住局面！”
“可是我走不了了”沈黎回答“我和宁斐交换了誓言，以哥哥和爸爸妈妈的在天之灵起誓。我不能违背。”
卓曦还想再劝说，办公室的大门却在此刻被打开。
“沈黎，过来”宁斐冷着一张脸，出声喊她。
沈黎从沙发上慢慢起身，走到宁斐身边。
宁斐伸手搂住沈黎“卓曦，你带不走沈黎，你也护不住沈黎。所以，现在请你出去！”
卓曦冲到宁斐面前，抬手就是一拳。
宁斐单手把他扭住，扔给了带来的保镖。小九等人看卓曦吃了亏，立即和宁斐的人冲突起来。
“不想吃亏就叫你的人停手”他带了几分力道捏住沈黎尖尖的下巴。
沈黎看小九她们完全占不到上风，被打压的只剩下自保之力“宁斐，叫你的人停手。小九她们自然会停”
“都停下”宁斐开口。几个保镖果然停手了。
小九还想上前，也被沈黎喝止了“都别打了。哥，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情，我可以处理。你相信我！”
“阿黎”卓曦还想说话。
沈黎打断了他“小九，十六，送我哥回去！”
话音未落，宁斐的保镖就识相的关紧了办公室的大门。
“我饿了”沈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宁斐长臂一拦，把她按在办公室的大门上“想去哪里吃？”
“随你”沈黎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他的欲望快把她烧成灰了，每天折腾到半夜，明知道不能做，还不肯放过她。
此刻更是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她问他，宁先生不像是缺女人的人。他却告诉她，折磨她的时候，他格外有快~感。
“还有几天？”宁斐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沙哑。
“一两天”沈黎如实回答。
他像个变~态一样，每天检查她的身体，每摸到一个地方，甚至会品评一下。她有时候觉得，他也许是想把自己分成一块块的吃掉。
宁斐的唇在她耳边流连，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他的欲望隔着布料蹭她的小腹。她被他顶在门上，身体悬空，所有的重量全落在了他的身上。
“宁斐，下午还有谈判”沈黎出声提醒。
“我给你让五个点”他气息不稳的在他耳边说。
沈黎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他讨价还价，直接说出谈判桌上的价码“我要六成。”
宁斐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把她打横抱起，踢开休息室的门，扔在床上，压了上去。
“嗯”沈黎被他压的一声闷哼。
细密的刺痛落在雪白的颈子上，他的手指强硬的塞进她的小嘴。“你用这里帮我一次，我给你六成！”
沈黎狠狠咬了他一口，含糊着说“休想！”
“那我们只能再谈”他掀开她的裙子，去掰她的腿。
“你疯了”沈黎冲着他的手又是一口“我还在生理期！”
宁斐抽出手指，将她的腿掰过来压在胸前，欲望隔着内内摩擦。弄了好一会儿，又把手放到她的臀后，一点点往下按压。
“你就是这么着让我后悔还活着吗？”沈黎急了，他摸的地方太私密。
宁斐的冷清的语调落在沈黎耳侧“沈黎，你别激我。咱们多得是时间。等我玩够了，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宁斐高大壮硕，沈黎挣不开来，她讽刺道“那你还装什么？直接来就行了，还谈什么帮一次。”
“你可别后悔”他抽出领带捆了她的双手，拴在床头，然后跪在她的胸前，去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