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出山

司徒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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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的家族在马来西亚是一个庞大的华人家族,发展到今天各行各业的都有,各路亲戚遍布世界各地,他们原籍都是福建的渔民,后来漂流到海外,早年在马来西亚定居以后,做的就是海产品。老婆的妹夫阿天和弟弟阿昭目前都是在做海运,在强手如林的香港海运市场中也是苦苦挣扎,我发迹后也曾打算拉他们入伙,可是对于我们的贸易他们不熟悉,我也不想在我的公司里搞裙带关系,那对企业是有害无利的,只不过是把自己的一些外围业务交给他们去打理,勉强维持着。现在,我把辉映公司盘下来以后,交给我老婆去管理,目的一是让夫人去锻炼一下,看看能否把家族原来的传统行当重新捡回来。二是给家族里其他人一个稳定的发展空间。当然在怎么管理公司方面还要给老婆一定的指导,咱现在就是有钱也不能像一些不着边际的人那样去随便交什么学费啊。还有一层意思是我打算在航运造船等方面做一些探索,由于思路还不是很清晰,计划也谈不上,但是又不方便在现有的公司内去试验,因为现在的公司名声实在是太大了,一举一动都被人家看在眼里,安排在这样一个被收购的空壳公司里也好掩人耳目。

    老婆一开始还扭扭捏捏的不愿意去,自从我们生活过好了以后,她还是在那个小公司担任财会工作,也没有人知道她是一个亿万富翁的老婆,去年一次不慎叫一个记者看到我们在一起,被暴光出来,没办法只好把家搬到深圳去了,从那以后也就没有再上班了,他原来的老板还利用这层关系多次来公司找我们,弄的我没有办法就给了他一个汽车厂的外围项目,好在那人很实在,最近做的很不错。

    呆在家里的老婆无所事事,她是勤劳半辈子的人,冷不丁的空闲下来还很不习惯,好在她求知**强烈,居然自修起了哈佛的MBA,我有时看着直乐,可是人家一本正经的在那里孜孜不倦的学习,咱也不能说些什么,有时还要和我讨论一些问题,发表的看法还是蛮有见地的。这次给她出山的机会,她表面上“扭捏”不去其实骨子里早就“蠢蠢欲试”了。

    果然,在我说叫她妹妹珍妮同她一块去后,没有费多大劲就把她说服了。

    辉映公司原本也是正当的生意人起家的,后来的继承者学着其他公司的做法去搞一些歪门邪道,最后弄的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实在是可惜。作为一个商人在商海里漂浮,目的应该是只有两个,一是养家糊口,“博”回自己能吃的三餐饭钱,不要做非分之想,二是做一点有益于社会有益于大众的事情,饭能吃饱了就不要再想到自己个人的得失。如果掉进钱眼里,那么结果或早或晚都是一样,创业难守业更难,当商人的首“戒”是一个“贪”字,否则早晚翻船。

    老婆“云妮”早年在国内大学里学的就是海产品食品加工和海产品冷冻技术,后来到香港因为找不到于之相适合的工作才改行重新学的财会,对于辉映公司所进行的业务一点也不外行,只不过是多年没有实践需要一个再熟悉的过程,其实当老板的只是个拿主意的角色,具体的事情并不需要自己亲自去动手的,这在“云妮”后来学习MBA时已经是了解很多了。

    “云妮”和“珍妮”一到新公司很快就上手了,我向这个公司注入了亿多的流动资金,为了帮助两姐妹,我把婕妤也从深圳分公司调到了“辉映”,一方面是在管理业务方面具体的要有一个比较可靠的人去落实,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婕妤的个人问题要帮她在香港找一个合适的人。至于深圳方面我安排了张小侠接手,小伙子已经锻炼的很不错了,小毛和阿辉早就成两口子了,现在阿辉调到公司汽车配件采购部担任区片负责工作,小毛则在纺织厂担任主管。

    由于在收购辉映的时候,我们是把整个公司买断了,辉映公司因为前几次的折腾,其股票在股市上一钱不值。像垃圾一样给到处抛售,当时我们仅仅用很少的钱就收买下了占总股数90%的公司股票,可以说那公司是牢牢的掌握在我们手里了。

    老婆走马上任后,各种海产业务马上恢复了,原来公司的职员在新的老板领导下发挥了最大的主观能动性,因为,现在的老板重视职员的劳动,扎实的做生意,不像原来的老板根本把正常贸易不放在心上,弄的广大职员做的很不开心,有时甚至好容易拉来的客户公司会以资金不足为由而拒绝人家。

    “阿天”和“阿昭”搞的海运公司现在有了靠山,业务发展的很快,已经开始逐步建立自己的船队,虽然还不成规模,但是已经开始了起步,不过我还是叮嘱老婆,

    “那俩哥们所搞的计划要看仔细了,他们有时会‘贪’的,另外把财权抓紧,不允许下属任何企业私自找任何金融机构融资,叫你妹妹珍妮去担任财务总监,你妹妹从小就‘抠门’,当财务总监最合适”

    辉映公司原来有一个很小的船舶修理厂,是为了解决自己的海产船队保养问题而从一个潦倒的厂主手上买下来的,占地面积不大,也就是有个6万平方米左右,地处“蒲台岛”上,那个小岛也是由于地理环境恶劣,加上交通不方便而一直没有被开发,岛上有一半山地是当地居民的祖产,还有一半就算是政府的了,当地居民人数不过40多人,山地上几乎不能生长什么,由于这个小岛孤悬在外海,每年受台风影响很大,那个船厂根本就是一个失败的设计,据说也没有保养过什么船,倒是原来老板的游艇经常开到这里“刷漆”。所以,那船厂在公司的评估里也值不了多少钱,好在靠近北部水深还够,如果策划的好,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在一个晴朗的日子,我和阿松还有我老婆租了一条游艇,(我们虽然很有钱了,但是我们自己的消费却很低,我们都没有购买游艇,那对我们来说是很奢华和没有必要的)来到“蒲台岛”上看看,岛上的小山不高,不过海拔00米左右,周围到处都是灌木丛生的土丘,我们轻松的爬到山上,在上面鸟瞰全岛,“咧咧”的海风吹在我的面颊上,使我感到很舒服,我感叹的说,

    “好地方,真是好地方,阿松,我们在这里再弄一个工业基地如何?”

    阿松不知我在想什么,他疑惑的问道,

    “弄什么工业?这里的土地大部分都不是我们的,我们怎么能够把这些山地收购过来呢?”

    “这里的山民已经没有多少了,根据政府的福利安排他们早就应该到港岛去生活了,不过是这里的祖产卖不出去,守在这里是无奈的,咱们要买他们还巴不得呢。剩下的一半咱们也可以去和政府商量的,我打算在这里搞点高科技的东西,到时候又会叫一些人吃惊了。”我随口在那说着。

    “可是这里的环境不是很好啊,搞基础建设和厂房都会遇到相当的困难。”阿松不无担忧的发表意见。

    “这里我可不想把厂房修在表面上,那不是找麻烦吗?一年几次台风,一来就啥都剩不下了。”我乐呵呵的说道。

    “那么把厂房修在什么地方?”阿松不明所以的问道。

    “地下。”我老婆接口道。

    “哈哈……知我者莫过吾妻也!”我朗声笑道。

    “这里是‘科斯特’地貌,我在香港档案馆已经查过了,山体根部很坚实,只要设计得当,这里可是大有可为啊!”我们边下山边说着。

    没过几天,辉映公司的业务员就开始了收购山地的工作,因为辉映公司的船厂在这里,所以也没有引起多少人的猜测,更何况辉映公司现在是在“咸鱼翻身”那些大“佬”们还猜测不到我们的用意,找当地人收购山地的工作也顺理成章的成为辉映公司在当地的主要业务了,除了极个别的钉子户外,我们很快的把这些私人手中的山地买下来了,那些顽劣的刁民最后也是叫阿强去搞“掂”的。

    至于政府那边已经同意就“蒲台岛”的山地进行竞标拍卖,由于我们公司在香港的影响,一下子又把“蒲台岛”的地价给哄抬起来了,这对我们是十分的不利。几个老牌的大集团公司摸不透我们要那块地干什么,但是由于我们已经收购了全岛一半的山地,实际上已经是表现出了对这个小岛志在必得的动机,因此,他们在没有搞清楚之前还是打算乘机向我们挑战,他们希望能够在“竞”得山地后再高价转卖给我们,一时间好几个公司都对“蒲台岛”的开发侃侃而谈,尽管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他们还是在那里大谈旅游、屋村建设甚至是做疯人院这样的废话,有些“牛”吹的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但是参加竞标的决心是表露无疑了。

    面对他们这样无理取闹的商业动机,我有时实在是恨不得把他们都给“做”了,可是咱是正当商人,那些伤阴德,灭人性的事情咱是不干的,有时也就是涂个嘴上快活。我仔细想了一下,找来阿松和公司的会计师又非常谨慎的计算了一遍我们将要收购的土地成本。我们先期收购的私人土地所花资金不多,前后加起来不过1。5亿港币,根据历年来政府拍卖用地的价格我们推算出“标底”价格不会超过亿,但是“竞标”就肯定会抬高地价,如果我们把接受地价的底线定的太低,对方也是压的起资金的,那样就会搞成打持久战,从长远的眼光看是不利于我们未来发展的,现在是靠实力竞争的时代,因此,要抬就要把地价抬到一个让对方感到肉疼的价位,要让对方掉进我们设计好的陷阱,我们“竞”买土地是有实际用途的,而对方是在算计我们,只要我们在能够接受的价格范围内逐步上升,对方也不得不跟,但是如果对方用超出我们预计的价格竞争,那么我们完全可以放弃对这片山地的收购,另行寻找其它的合适地方,我们没有必要和这些商场上的无赖去死缠烂打,只不过是沉淀了不到亿的资金,对于我们,现在这样的大型集团公司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对方就不会那么轻松了,在我们的“竞标”下,那块地我们收购的最高极限是40亿港币,(因为前期收购成本很低,摊薄了整个用地成本)如果对方要想拿到那块地那么他就必须要用大过这个价位的资金才能得到,他们得到后,我们会抽身退出,那么这块地又会恢复到原来那种神鬼不理,贵贱不要的境地,对方投入的几十亿港币就打了水漂,这个结果我倒是十分的希望看到。对方在我们退出后如果拖不下去了又会怎么样?我思索着这里面的漏洞,从现在这个分析来看,这次“竞标”我们是进可攻退可守的,没有什么太大的风险。

    看来商场上的又一场恶战我们是无法避免的要开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