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七十五章 答应求婚

玉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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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裳!云裳!”娜仁托娅一惊,只见云裳口?唇流血昏倒过去。

    “小主”冰菱痛楚的说道,“我们,是不是错了?”

    娜仁托娅颤抖的伸出双手将云裳放平,双目缓缓闭上,轻轻叹气道:“叶修仪,这笔账我记下了!快去请府医。”

    “是,小主。”冰菱微微福身,快步向外走去,刚刚绕过屏风便见碧荷请了府医赶到。冰菱心下微松,刚忙说道:“碧荷姐姐回来的正是时候,小姐又昏了过去,劳烦府医快些诊治。”

    “什么?师兄。”碧荷着急的看向府医,只见府医微微皱眉,快步踏入闺房只见,只见云裳双眉紧皱,嘴角鲜血依然清晰可见,脸色铁青,身子不自在的颤抖,心下一惊。

    “府医,快来看看,云裳的身体怎么这么冰!”娜仁托娅见府医来了,匆匆站起给府医让出一个位子来。

    府医也来不急行礼,大步行至云裳榻旁,半跪与榻前,右手搭脉,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在触及云裳的皮肤是却也是双目微瞪。明明是活生生的人,怎么连一点温度都不见,脉搏也是虚弱不堪,似乎

    “府医,如何?”娜仁托娅焦急的问道,

    “小姐的脉象和症状,老夫从未见过,看着”

    “看着如何?”“不妙”

    “什么!呃”娜仁托娅看着府医的样子,只觉得心墙塌了大半,一阵天旋地转。

    “小主,小主小心。”冰菱慌忙扶住娜仁托娅,现在小姐出事,小主不能再有事情。

    “药,对了,府医,看看那碗药!”娜仁托娅突然一惊,慌忙指着快要见底的药汤说道,心中直跳,刚刚云裳还好好的,如若是那药的问题,叶修仪,我绝对要加倍的还给你!

    府医疑惑的端起药汤细细观察,复又尝了尝,眼下一喜,看了看痛苦的云裳复又叹气的摇了摇头。

    看着府医的表情,娜仁托娅担忧的问道,“如何?”

    “和充媛,这药是好药,但是,不能解毒。”府医微微叹气的说道。

    “奴婢都糊涂了,那是不是给小姐用错了?”冰菱着急的问道,

    “也不能算错,如果老夫没有看错,这药将小姐毒发的症状暂缓了半个时辰。”

    “暂缓?”娜仁托娅微微皱眉,

    “如若将这药汤的配方找出来,给小姐用了是不是能暂时控制毒发?”碧荷想了想问道

    府医闻言微微摇头,“这药只能控制火毒,却会加重寒毒,这便是为何小姐的症状暂缓了半个时辰,那是火毒发作的时辰。”

    加重寒毒?娜仁托娅微惊,呵,叶修仪真是好谋算,自己到的时辰必然是云裳毒发的时辰,而给的药只能延缓不能根除,更会直接加重寒毒发作,验证了她的话的同时,还给了自己一个必须合作的威胁,真是好手段!

    等等,她应该是算好了时辰,那么很有可能,叶修仪正在趁这个时间去了含章殿,那么自己不再殿中

    娜仁托娅猛地一惊,转头对着冰菱说道,“赶快回宫,宫中定然有诈!”

    “小主?难不成我们私自出宫会被发现?”

    “嗯”娜仁托娅面色阴沉的点了点头,好个一石二鸟。

    “那和充媛快些回宫。”碧荷赶忙说道,嫔妃私自出宫的罪名可大可小,和充媛能来探望小姐的这份情谊,便绝对不能让小主出事。

    “嗯,我们先行回宫,有什么问题立刻告知。”

    “嗯,和充媛放心。”碧荷点了点头。

    娜仁托娅对着府医微微福身道:“拜托府医了。”

    “和充媛留步。”府医从袖中取出一枚青玉双鱼玉佩,递与娜仁托娅道,“太医院蒋太医是我的同门,和充媛不妨见见。”

    娜仁托娅嘴角一弯,双手接过玉佩道:“多谢府医。

    “和充媛客气。”

    娜仁托娅道了别,与冰菱两人匆匆回宫,直奔太医院而去。待从太医院会含章殿中,果不其然看到丽妃、叶修仪、赵婕妤三人端坐于大殿之中。

    “妹妹这是去了哪里?让姐姐们好等。”丽妃冷冷的问道,盯着娜仁托娅娇媚的脸颊,心中如毒蛇盘绕。

    “见过丽妃、叶修仪、赵婕妤。”娜仁托娅不卑不亢的行礼道,似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和充媛私自出宫可知罪!”丽妃双眉怒瞪的问道,一派要将娜仁托娅至于死地的样子,娜仁托娅不觉眼中浮现出一丝不屑,冷冷的回道:“私自出宫?我不知丽妃娘娘在说些什么。”

    “不知?哼,让那丫头在这宫中假装,自己不知去向,还不认错!”丽妃恶狠狠的说道,身边的侍女一推,娜仁托娅这才看到双颊肿胀的冰莲,顿时怒火中烧。

    “丽妃,此处是我的含章殿,我的侍女你如何能够教训!”

    “教训,本宫见教训了又如何?”丽妃傲慢的说道

    “哼,我到不知,这后宫之中竟然是丽妃做主!”

    “本宫便做了又如何?”丽妃扬起高傲的头颅,却不想娜仁托娅不怒反笑,“冰菱,去请皇后娘娘,并将刚刚丽妃说的话好好的禀报一下。”

    看着娜仁托娅轻笑的样子,丽妃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说了什么,心下一惊,“站在!给本宫将那个贱人拦下!”

    “丽妃娘娘,”叶修仪上前拉着丽妃的手,使了使眼色,笑着说道:“娘娘瞧瞧,怎么开着玩笑便当了真了呢。”

    “是呀,是呀,和充媛,娘娘本是关心与你,便有些着急了,你也不知道体谅娘娘的苦心。”赵婕妤赔笑着说道。

    看着两人讨好的嘴脸,娜仁托娅只觉得一阵恶心,轻蔑一笑道:“玩笑?那我的侍女”

    “这贱婢不知轻重犯了娘娘的忌讳,娘娘小惩大诫替和充媛教育,和充媛似乎并不领情呀。”叶修仪冷笑着说道。

    “冰莲熟知宫中事务,我到好奇冰莲是犯了什么忌讳?”娜仁托娅目中冒火的问道,忌讳,哼,这可真是个好借口!

    “忌讳自然是不便再提,多说那忌讳便若寒冰一样,会让这里变成冷宫。”叶修仪轻笑着说道,可这话中却是明明白白的威胁。

    娜仁托娅闻言双拳紧攥,目中的怒火分毫不减,刚要反驳便见冰莲对着自己摇了摇头。

    丽妃见娜仁托娅闭口不言,心中微安,冷冷的撇了一眼,也不再提娜仁托娅是否出宫之事,傲慢的起身便走。

    “叶修仪请留步。”娜仁托娅微微偏头,冷冷的说道。

    丽妃对着叶修仪点了点头,带着赵婕妤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含章殿。一派胜利者的模样,说不出的厌烦。

    “叶修仪,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现在将解药给我!否则!”

    “和充媛何必这么怒气冲冲呢,这解药我可没有呀。”叶修仪轻笑的说道。

    “什么!”娜仁托娅目露杀气,右手抽刀,迅若闪电,一眨眼的时间,一个明晃晃的匕首驾于叶修仪的脖子之上。

    “叶修仪似乎在考验我的耐心,可是,我这人一向耐心不好。”娜仁托娅缓缓的说道,渐渐加重手中的力量,感受到脖上的疼痛,叶修仪惊呼道:“住手!”

    “住手?叶修仪是在命令我吗?”

    “我说!”叶修仪紧张的说道,“将刀拿开。”

    “拿开?叶修仪在说笑吧?我劝叶修仪快些告诉我,我的刀可不等人。”娜仁托娅阴森森的说道。

    “那解药我的确没有,但是我有药方,需要千年雪莲,千年火灵芝,以及碧落草三样。”叶修仪看着娜仁托娅紧张的说道。

    “千年火灵芝和碧落草哪里有?”

    “千年火灵芝在辽国大殿下白胤飞手中,碧落草”

    “嗯?”

    “嘶”脖上的疼痛让叶修仪心中一惊,慌忙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琉璃小瓶道,“这便是碧落草的种子。”

    “哼,”娜仁托娅见药方到手,冷冷一笑,撤回匕首道“那么多谢叶修仪了,送客!”

    “是!”冰菱应声道。赶也似得将叶修仪送了出去。

    “小主,我们现在怎么办?”冰菱问道。

    “去找白胤飞。”

    -惜云苑-

    “好冷,好冷”云裳不住的打着寒战,嘴唇冻得乌紫,闺房之中摆了三四个暖炉,更给云裳加了好几床鹅绒被,却一点也不见效。

    “这可怎么是好呀!小姐,小姐的身子还是这么凉!”紫娟急的直打转,原本最冷静,最有主意的她,也乱了阵脚。

    “长公主入宫去请太医了,老爷去找曹掌柜了,少爷也出门去请名医了,可是,有用吗?怎么办呀?”绿翘急的直掉泪。府医的话还在脑海之中,众人心中担心不已。如若按照府医所说,那么小姐不是只有五日的时间了。

    “二殿下求见。”

    “二殿下?可,现在小姐”紫娟一愣刚要拒绝,却见上官瑾荣不待通传闯了进来。

    “裳儿”瑾荣焦急的冲了进来,带起一阵热浪。瑾荣微微皱眉,这房中的温度极高,众人在此均已香汗淋漓,而榻上的云裳此刻却冷的瑟瑟发抖,这到底是何毒?

    “裳儿”瑾荣轻声的唤到,伸手替云裳将被角掖好,心疼的拂过云裳苍白的面庞。过了许久,云裳终于悠悠转醒。

    “府医!”瑾荣一喜,大声唤到。

    “荣哥哥”云裳迷茫的睁着双眼看着一脸担忧的瑾荣,气若游丝的说道

    “嗯,裳儿,我在,对不起,我来晚了,你受苦了。”瑾荣痛苦的说道,从云轩的口中自己大概知道了一些,一想到云裳所经历的一切,便觉得心口像压了块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谁成想刚刚在宫中见到长公主,却听闻云裳中毒病危的消息,忽然一下自己的世界都快崩塌了。

    “荣哥哥不必自责,不怨荣哥哥。”云裳虚弱的笑了笑,安慰的说道。

    可是她越这样说,瑾荣越觉得自责不已。

    “裳儿,你别说话,听我说,好吗?”

    “嗯”

    “巴雅尔的所作所为我已知晓”瑾荣语带痛意的说道,见云裳双目微瞪,嘴角不住的颤抖,心疼的摸了摸云裳的脑袋道:“我已经请战,我不能看着裳儿平白受了欺负,裳儿放心,哥哥必然要替裳儿讨回公道!”

    “请战?”云裳意外的问道

    “嗯,北狄太子严刑拷问天朝公主,抢去虎符,罪不可恕,父皇已同意发兵攻打北狄,我已请求领兵出征。”

    “荣哥哥”

    “还有一事,裳儿”瑾荣紧张的看着云裳,小心翼翼的问道:“裳儿,你愿意做我的皇妃吗?”

    云裳闻言一愣,抬眼看着紧张的瑾荣,苦笑着说道:“荣哥哥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当然知晓,从十岁起,我便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娶裳儿为妻,裳儿你,可愿意?”

    云裳微微低眉,艰难的说道:“荣哥哥,可知我清白被毁,而且,”云裳讽刺的一笑,“可能命不久矣”

    “清白不过是世人的枷锁,我不在意,”瑾荣坚定的说道,被看了身子是吗?没事,从今以后巴雅尔将不见光明,还有他的手,也不必留了!而至于中毒,“而我绝不会让裳儿殒命,就算穷尽天下良药,我也不会让裳儿有事!”

    “荣哥哥”云裳不敢相信的看着瑾荣,脑海中浮现出近日所经历的噩梦,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裳儿别怕”瑾荣温柔的替云裳拭泪道。

    “嗯,荣哥哥”

    “嗯?”

    “我想做荣哥哥的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