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云小寒

夏虫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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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小寒摸着腰间的红玉佩:“啊?这是……这是娘给我的……”

    “就跟以前一样,你就说你自己弄丢了就是了!”姒异说:“你娘也不会怪你,对不对?”

    云小寒想着那个小姐姐眼泪成串掉下的样子,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那好吧……”

    姒异走过去,将他的红玉佩扯了下来,一脸吓唬之色:“可不许跟别人说哦!你娘是不是跟你说过,人要守信重诺?你要是不守承诺,把我们之间的秘密说了出去,锁龙谷里那条恶龙就会活过来,吃掉你!”

    云小寒怕怕的:“我不说,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嗯……”那姒异满意地看着那极为罕见的红玉佩,拿了个手绢出来包了,放进自己怀里。

    唐苏苏偏头瞧着她,笑了笑。

    过了一会,姒异站起来,说:“我去净房,你就在屋里呆着,哪里都不能去,知道吗?”

    云小寒很乖地说:“知道了。”

    姒异便出去,去了走廊最尽头处的茅厕。

    回来的路上,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里面有人低低叫了一声:“姒异。”

    姒异诧异无比地转头一看,看到了一个女孩子。

    正是在长桥上扯着公子哭的那个。

    “咦?是你?”

    唐苏苏冲她微微一笑,凌空点了她,将她拉进了房门。

    悠悠麻幻香,句句吐真言。

    唐苏苏问了这个姒异几个疑问。

    第一个问题:云寒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姒异回答:“八月十五日夜,一道雷击中了他,烧坏了脑子和面目,只余四、五岁的智商。”

    八月十五?雷击?

    唐苏苏皱眉问第二个问题:“在何处被雷击?”

    姒异回答:“昆仑山,锁龙谷。”

    昆仑山?

    唐苏苏顿时想起淳于师父曾经跟她说过,中秋之夜,那昆仑山遭雷击,就跟仙君渡劫似的。

    难道,就是那时候?

    唐苏苏又问第三个问题:“他怎么去的昆仑山?”

    姒异却反问:“什么叫他怎么去的?他生在昆仑山,长在昆仑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下山。”

    唐苏苏有些反应不过来,半天问:“那他的父母是何人?”

    “云寒之父,乃昆仑丘之主:云清。云寒之母,乃镜月宫公主嫡长女,萧素素。”

    唐苏苏张大嘴,问:“这么说,他就是……昆仑的那位仙君?”

    姒异:“是。不过如今他已经变成了个傻子,怕是做不得仙君了。”

    那一瞬间,唐苏苏想到了很多。

    云寒不是任夫人亲生的。

    任夫人的身份神秘又奇怪。

    难道,云寒来自昆仑山?

    隔壁那个……是他的双胞胎哥哥之类的?

    麻幻香的药效有时限,唐苏苏来不及多想,继续问:“你是他的丫鬟?”

    姒异:“我是任老夫人派来伺候他的,表面是丫鬟,实则还是任老夫人的人,我要时时将他的情况告知任老夫人。”

    唐苏苏:“哪个任老夫人?”

    姒异:“昆仑丘下三房之首云狄之嫡妻,任素娥。”

    唐苏苏不太清楚什么下三房上三房,但她从姒异对云小寒的态度就知道,这个任老夫人恐怕是对云小寒不怀好意。

    她又详细问了问,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又发现此女的身高、胖瘦都跟自己差不多,顿时产生了一个念头。

    她将姒异弄去茅厕,将她的头在洗手盆上磕出血来,放倒在地。又在她脚边弄了块滑溜溜的皂角脂,等会她醒来,会以为自己踩到皂角脂摔晕了。

    做好这些,她去找了苕苕,跟她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回到那个隔壁房间,就听到姒异在说她磕到的事情。

    幼学颇为担忧地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姒异说她也没什么大碍,赶紧吃饭吧,快饿死了云云……

    唐苏苏嘴角带着笑,掏出一张薄薄的皮,开始整治假脸面具。

    隔壁的云小寒来自昆仑,一旦他回去,外人绝难进去。

    所以,她想扮成姒异,搞清楚他究竟是不是云寒。

    如果不是便罢,如果是的话,顺便好好探一探他的身世……

    ……

    傍晚时分,唐苏苏做好了面具。

    刚做好不久,隔壁来了人,是个男人的声音:“咦?姒异,你的额头怎么了?”

    姒异:“回老爷,奴婢不小心滑倒,磕到了!”

    男子:“小心些。不严重吧?”

    姒异:“还好,幼学帮奴婢包扎了,没事!老爷,您找到天医门的神医了吗?”

    那男子回答:“我打听到,天医门或许在迷沼城那边,收拾收拾,我们去那边吧!”

    “啊?现在去啊?”姒异问:“太阳快下山了呢!”

    “还能赶些路,路上再找地方住宿就是了!快收拾收拾,走吧!”

    “是。”然后是收拾东西忙乱的声音。

    唐苏苏一直侧耳听着。

    那个“老爷”的声音,她却越听越觉得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想来想去却又想不起来。

    过了一会,“老爷”又问:“你们带小寒去寒香楼吃饭了吗?”

    幼学:“去了!不过——”

    幼学刚说了一句,那姒异又把话抢了过去,说:“我们过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神经病,抓住公子哭个不停,还弄掉了公子的帽子!公子被吓到了,哭着跑了回来,怎么也不肯出门了!后来奴婢跟幼学商量,就去买了寒香楼的菜回来给公子吃,公子很喜欢吃呢!”

    “老爷”问:“神经病?”

    姒异:“对啊!一个女神经病!”

    幼学说:“奴婢看着那女子不似神经病,她居然知道公子的名字!奴婢觉得有可能是对公子别有用心的坏人!老爷,咱们一路上要更小心些才是。”

    “老爷”的语气充满警惕:“嗯,说的是。”

    ……

    他们离开了客栈,云寒和两个丫鬟上了一辆马车。

    唐苏苏远远地跟着,到晚上的时候,他们住在了一个村子里,花了些钱,借宿了一户农家。

    趁着他们熟睡,唐苏苏把姒异弄走。

    上次时间有限,这次对她平时的工作内容,生活细节等等进行了更加详细的询问。

    然后迷了装进了麻袋,交给苕苕,让她带着去找燕芙蓉和云瑨。

    同时带去的,还有了一封信。

    信里说,让他们务必把人看牢了,绝对不能走脱,也不能弄死了。

    然后让他们照看苕苕和小鸭子一段时间,等她回来再说。

    ……